我恨你我恨你……
再次拉过浴巾围在腰间,赤脚下床走出房间,在餐桌上找到急救箱,把里面能找到的药都吃了,又喝了一大杯水。当接了第二杯水端着往屋里走时一下子睁开眼睛,停顿了好几秒钟很诧异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水杯。很快意识到这居然是给那个小傻瓜女人倒的水!?
谷狩勋啊谷狩勋,什么时候你也会心疼人了?
这可是一生中,从没有过的感觉。
不对,根本不是心疼她,只不过昨天晚上不该把她扔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害得她发高烧……该死,她发不发烧关他什么事,他又没有做错什么,大不了给她喂点退烧药……
呃,好像刚才把剩下的药都吃了?!
谷狩勋回到桌子边不死心的检查了一遍,除了空空的药品包装外,不要说是退烧药,就是抗生素,消炎药和维生素都被他一把吞了。吐出来是不可能,三更半夜出去买就更不现实,看来……只能想办法给她物理退烧。
不管怎么说她替自己做外科手术也算是救命之恩,出手救她的话等于是两不相欠。
烧了半壶温热水倒在小盆里,把找到的白酒兑了一些进去后谷狩勋端着回到房间里。见舒笑越睡梦中蹙眉嘤咛时,嘴角不禁微微撇了一下,也不知是在嘲讽舒笑越还是他自己。
“起来把水喝了应该会舒服点。”撕去舒笑越嘴巴上的封口胶带,谷狩勋有点不耐烦,动作粗暴的拍拍她的脸,不想承认自己居然会关心她。
睡梦中的舒笑越只是嗯了一声,呼吸急促地大口大口出气。浑身上下每一寸骨头仿佛都在呻吟,在不断发出好疼好疼的呐喊,特别是骨头关节处最疼。
见舒笑越呼吸难受,谷狩勋不知不觉得就抬手拢开她凌乱的发丝。
“啊,好疼——骨头快要碎了,呜呜呜呜……难道我已经死了吗?”舒笑越半梦半醒之间睁开双眼,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晃了晃头,无意识的扭动了几下身体,想把那种说不出的疼痛统统甩开。
“……你在开玩笑吗!”谷狩勋环绕住舒笑越的腰扶持着坐起来,将水杯靠在唇边示意她喝水。
本就干渴得难受,来不及多想什么,舒笑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一口气喝完了那杯水,仓促中一滴水珠挂在唇。其实她此刻神智也不是太清醒,就觉得凉嗖嗖的很冷,骨关节很痛。
因为发烧舒笑越的脸颊通红,衬托的双唇更是无比诱惑,看得谷狩勋只觉嗓子干涩,刹那间哪还记得其他的,一心只想尝尝她的味道。
情不自禁地靠拢过去用舌尖轻舔去舒笑越唇上的那滴水珠后,试着从浅啄渐渐地到相濡以沫。
“……一定是在地狱里,走开,不要诱惑我,恶魔,撒旦……”舒笑越本能的伸手推拒谷狩勋,可是软弱无力的双手不但推不开什么反而更添诱惑,在他怀里扭了扭似在抗拒又似是无意识的迎合,让谷狩勋再也无法自持。
“嘘,你只是在发烧,听说运动一下出了汗就不会难受,相信我!”仅仅只是次浅吻就诱惑得谷狩勋无法自拔,一心只想继续品尝她的美好。
尤其是肌肤相亲的接触如同过电一般酥麻,这可是以前从来也不曾体验过的。
“你就是个大坏蛋,臭流氓——我想起来了,是你把我故意放在地板上所以我才着凉的。”舒笑越已经烧得糊里糊涂,完全不记得自己仍旧还是人家的人质。
而且现在的重点也不是这个啊!
“对不起,下次我保证不把你放在地板上不管不顾。”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谷狩勋赶紧甜言蜜语的保证,边在舒笑越锁骨处轻轻吮吸。
虽然很想再次跟她接吻,到底下意识的避开任何被袭击的可能,万一咬到舌头就得不偿失。他的手拢上舒笑越柔软光滑的肌肤抚摸着,揉捏已然挺直的蓓蕾,随即又滑沿而下没入了腿间。那份冲动愈来愈强烈,仿佛排山倒海一般的袭来……他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其他,什么道德良心统统抛之脑后。此刻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迫切地要拥有她,把她整个镶嵌在自己身体里,灵魂里。
于是用结实有力的身体覆在她身上,浑身散发着犹如烙铁般的热力……
舒笑越似乎有些清醒有些困惑,迷迷糊糊看着男人的结实胸堂,甚至有一股好闻的香皂味向她证明浩瀚沙漠炎炎烈日什么的就只是个梦而已,不由得轻轻舒了一口气,随即又皱眉。
曾经的心理学知识告诉她,梦见沙漠意味着内心深处难以言语的不安,又迟疑和损失之意。没有穿衣服则是身体有了疾病的某种预兆。而当女性梦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沙漠中,则暗示如果不注意自己的举止言行,可能会在名誉或财富上遭受损失。
“啊,是什么,拿开——快拿开!混蛋,大骗子!用什么捅我……难道是……那个!?你,你,你怎么可以!”突如其来的的异物入侵,这一下舒笑越彻底被吓醒过来。
不对,这真的不是在做梦!
她努力的试图挣脱他的臂膀的禁锢但徒劳无功。有些愕然的瞪大眼睛,不知是被吓到还是被吓到。
“你才是个骗子,我怎么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挑挑眉毛,谷狩勋气喘吁吁的也有些疼痛难耐。因为他不得不克制住自己必须停顿下来,等待舒笑越的疼痛过去后放松身体。
要知道,紧急刹车的滋味并不是那么好忍受,况且她还是那么的美好甜蜜,令人欲罢不能。
“我恨你我恨你……”拼命地想要反抗,可全身被压制得紧紧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舒笑越的脸涨得通红,她无比的痛恨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家伙,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随便,老实说我以为只有幼儿园里的小女孩才是C女。”谷狩勋嘲笑道,故意动了动。还狠狠地揉着她,仿佛要把她揉碎似的……
躯休又一次融合在一起合而为一,在谷狩勋富于技巧的撩拨下渐渐地失去了自我。舒笑越咽呜着,当情欲象火焰般袭击来时,那一瞬间觉得万分羞愧。
又不是什么十几岁的懵懂小孩子,怎可能不知道现在发生的什么。偏偏无法抗拒抵御诱惑,自责和无助感让她非常沮丧,到后来根本就是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挣扎,任由对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