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番外的番外

番外:爱与囚by墨囚

(商樊,小付)

怎么说呢,脑洞有些大,自我不是很喜欢重生,所以这样设定了,看吧~~~

这世界上我从未相信过任何奇迹,活到如今地步的我,那天却双膝跪地,泪流满面——我以为我遇见了奇迹。

我以为我遇见了那个应该已经回了天堂的人,那是站在窗前,我告诉我自己如果他没有死,那么这一次,绝不放手。

我再也不会放任他离开我的视线,直到我死,直到我化为枯骨……失去他的那种不安,那种空虚,那种没有寄托感的生活,我再也不想体味。

我曾今寻找过,曾今甚至占有了他的儿子,但是我终究是明白的,没有人可以替代他的位置,所以在那个叫叶残生的臭小子冲进来将他夺走的时候我并没有做出如何大的反抗。

甚至更加愿意成全他和那个不知道暗中使了多少拌的强势小子。

他有着我当年所不敢的勇气和执着……

也是那时我明白,我要的从来不是云笙,我要的已经不再。

我该怎么形容那个午后,那个我有着几乎恨不得亲吻上天冲动的午后。

内陆的事业伤身加上前阵子捅出的篓子要处理,连夜鏖战最终竟是进了医院。

噩梦过后,坐在窗边只打算晒晒太阳缓一缓,当时阳光正好,医院后头的草坪上各种各样的人在晒太阳,我站在窗口向外面望去。

晴光万里,竟是许久没有这样平静的看风景了,视线从天边转至下方不远处玩耍的孩童,然后转移到楼下树下的。恰好此时,一只白色蝴蝶从我面前掠过,阳光下似乎还留下了他翅膀上的白色粉粒,细密的如同一场静默的小雪。

然后视线恢复后,直接定固在树下的人身上。

那人脸部微仰,浸透在光与影的细缝中,一如当年他睡在学校后的山坡上,像这般仰着头,不知望着什么,想着什么。

我的指尖在颤抖,脑袋嗡嗡的响着,呼吸急切到不敢相信。

自从知道他坐的那辆车无人生还后我已经认错过太多太多的人,所以我不敢相信现在定格在我视线中的是不是他。

根本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手拽着白色窗帘不断颤抖,这么多年,容貌都没有变,不可能,不可能……

身后护士发现我的不对劲走上前问着我什么,我将她推开些许,听不见,我根本听不见……

我脑袋中只有眼前的身影和泛黄记忆中的那个人相重叠。

绵软的黑色发丝,斯文到略微泛白的脸庞,眉眼带笑,安静的坐在树下翻着手中的书,那姿势我这辈子都不会记错的,只有他,这辈子只有他。

“小付,是小付……”

他几乎和当时一模一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苍天送给我的礼物,又或者只是施幻觉。

我一把推开不知道在嚷嚷什么的女人往外面跑去。

向那树下的人跑去,风从我耳边吹过,那人的身影在眼眶中颤抖,定格,颤动……每一步的靠近都让我觉得仿佛在穿越时光,穿越回那个年代,那个大学,那颗大树,那个人……

而我在穿行中一层层剥离我的外表,回到最初,然后站定在他的面前。

我说:“小付……”

树下的人书本未合,抬起头往向我,乌黑的双眸中波澜不惊却带着浅浅的微笑,他说:“你在叫我?”

声音不改,温润如玉。

却问我是否在叫他……

“小付,我是商樊啊……”

我知道我变了,但是你不该认不出我的……

微风吹过,草坪的绿草不安的摆动着,刮滑着他露在病服外面的白皙脚踝……

“抱歉,我们以前认识?”他说。

而我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的草地上与他四目相对,居然流出了眼泪,继他死亡消息之后我再次流泪却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

他的书惊落,不知所措,终究没有想起我……

“商樊先生,您认识他么?”

我在迷茫中回头,只看见急急忙忙跑来气喘吁吁的护士,我神经兮兮的说:“他是方云付。”

“方云付?”

“方云付?”

护士和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充满了疑惑我终于看着那个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人沉默了,是我认错了吗……

我和他相视沉默。终于被一旁的护士打破。

“啊!小白,终于有人认识你了,这样你就可以知道你的过去了!”

“小白?”

奇迹,真的是奇迹……

原来他真的,活着。那年的车祸并没有全部丧生,他还余了一口气只是没能醒过来。

所有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都没了,他在医院陷入长眠,如同植物人却又不向植物人,他身体的代谢极度放慢,衰老程度也慢慢减缓。

直到一个护师惊落的玻璃杯将他“惊醒”他的身理机能才慢慢回复正常人的水平,但是大脑却记不得从前的事情。

师生推测可能是当时他只剩一口气时造成体内血糖严重不足,而脑部不能及时补充血糖以及ATP,糖异生和酮体都在极短时间内间断又补上,而这个临界点恰好误打误撞被急救人员赶上。但是这一误差却导致脑部受损从而失去了记忆。

(仅为脑洞太大的猜想,请学霸绕过解释。√(─皿─)√)

记忆不再,本能和习惯依旧,学东西也十分容易,很快便和正常人一样,只是再没记起从前的人和事。

这也是医院为什么一直在治疗他的原因,因为治疗的同时也在研究……

我听完这些八零挖出来的资料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带走他,往后他的记忆中只有我就够了!!

没有他的妻子,他也不记得方云笙,只属于我……

只属于我……

那人说,我叫方付生。